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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她谦虚!”
“谦虚是一项优秀美德,她以前也一直很谦虚,你为什么会突然因为她谦虚打她?”
“——”叶父亲卡壳。
这个问题,很难回答。
但,不是不行。
“因为我现在很恼火。”
“哦?”望安歪头看叶父亲。
“赛马比赛,她发挥失常,只得了第三名。”
叶父亲捏紧拳头,极其恨铁不成钢地剐一眼女儿:
“我请了最好的马术老师,配上最好的马,她竟然发挥失常,只得了第三名?
“第一的谦虚是谦虚,第三的谦虚是笑话,我一听就特别火大!
“我本来就是个暴脾气,因为这个喝了很多酒,听她乱唱火气蹭蹭就上来了,怎么可能忍住不打!”
话毕,振振有词。
望安:“……”
这都能迅速圆过来吗。
那是真的牛逼。
望安脑壳疼。
他感觉自己在叶父亲这种老江湖面前,除非肆意妄为,打乱对方步调。
否则正经辩驳逻辑,真的很难占据优势。
不过这也给他提了个醒:
假如实际密室中,叶父亲真能过来,他最好别尝试跟叶父亲讲道理谈条件,浪费时间精力。
扬长避短,击敌以弱,火速莽过去就完事了!
望安环视房间,这个房间也贴了很多叶紫浅的奖状。
同样,都是一等奖或特等奖。
“二三等奖呢?”
叶父亲梆硬着脸:“没有人会炫耀耻辱。”
“总得找个地方放吧,那多少也是从不完美到完美的证明。”
“……放在耻辱房里。”
“耻辱房?”
“顾名思义的房间,里面收集了她全部的耻辱,供她铭记反省。”
“……”望安盯着叶父亲反复打量。
叶父亲眉头微皱:“怎么了?”
“我在想,你怎么会在这里。”
“?”
“你不应该在耻辱房里吗?”
望安十分奇怪地问道:
“一个弄虚作假还家暴的人,竟然是自己的父亲,这难道不是一件必须铭记反省的耻辱?”
叶父亲瞪圆眼睛:“你——”
“说实话我一直奇怪,为什么直到现在,都还没出现代表自我的第三人。”
望安走去打开房门,走廊外也空空荡荡。
他回头,无视快气炸的叶父亲,怜悯地看向叶紫浅。
“因为她根本就没有自我。”
梦境,破碎。
……
望安睁眼,眼前是乌云蔽月。
扭头看了看四周,他躺在屋外的地皮上。
喷气背包已经没电,飞上房顶的打算也失败。
但不知为何,摔在地上后,他没受到伤害。
“等下,是不是……”
望安从口袋掏出少女情丝。
这件装备每场密室可以挡灾一次,但现在已经枯败。
把战损的少女情丝放回口袋,呆看向天空两秒。
“突然间,有点想在尽量打出完美结局的基础上,更进一步。”
超越完美结局的结局……
会有那种结局吗?
望安收心起身。
既然已经摔到一楼外面,干脆先把井中的死尸解决掉。
他找了找,拿起一块大石头,一路小跑到井口,丢进去。
响声清脆,死神顺势收割掉第三条灵魂。
望安站在井口,其实有点想不通:
这样一个密室,连他都有点束手束脚,普通玩家该怎么打通?
或许是因为他没走正经路,错过关键线索,导致体感难度加大?
从正门进去正常游戏,应该能更循循渐进地发现关键线索,扩大通关希望?
“说起来,这明明是婚宵,结果连拜亲场景都没见着……
“叶紫浅也没穿新娘的一身红——等等。
“不会是想用玩家的血染出一身红吧?”
望安啧了啧,感受到游戏的恶意。
他快步跑向安全房的窗户。
趁着安全房还安全,是时候再跟叶父亲打一通电话了。
确认一些事情,也做好一些决定。
而在楼上房门口,叶紫浅略有些迷茫地站在原地。
不是浑浑噩噩,而是有些迷茫。
没有循着驱使去找望安,脑中浮现刚才怪异的场景。
“自我……”
……
嘟。
对面接通电话。
“什么事?”叶父亲的声音听着很沉着冷静。
望安直截了当问道